清末文抄公第六十八章 非良善之辈(2/3)

关琴回答：“如果我记忆不差，这个墨卿应该是响马，山东响马。”

“山东响马，秦琼程咬金？”陈顶天习惯问道。

关琴翻了白眼，不过还是解释说：“秦琼不是响马出身，程咬金也不是。”

陈顶天笑了笑，他当然知道秦琼程咬金都不是响马出身，不过古代的戏剧和各种文艺作品也都是这么写的，作为一个书籍翻译人员，他习惯了。不过山东响马确实多，响马其实也都是古代的一种强盗，通过骑马来打家劫舍流窜作案，这种人良莠不齐。有些响马比较有节操，专门抢那些为富不仁的家伙，并且不会轻易杀人。可是有些响马不同，他们动辄杀人，而且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抢夺。当然，有些响马在外敌入侵的时候是爱国的，在抗日时候加入抗日。可是同样有些响马做了汉奸，这样都是良莠不齐。

不过很多因为很多民间演义都把那些山东响马当做了劫富济贫的人，所以很多百姓对于“响马”这词褒义多过于贬义。不过关琴显然不太喜欢这些响马，毕竟她曾经是朝廷的人，对于这些以武犯禁的人不太满意。不过任何朝廷对于这些以武犯禁的人都不会太满意的。

“这个墨卿小姐，我从她身上没有感觉到任何凶悍的气息，怎么会是响马呢？”陈顶天疑惑的问。

关琴解释：“我从她拿着杯子的手就可以看出来，她明显是习惯于拿刀，并且他的姿势非常的警觉，因为她的姿势可以保证随时必要的时候抽出腰间的马刀。这样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去除的，甚至是从小也就养成的习惯，不是那么容易的去除的。“

陈顶天认为这个也许还真的可能，因为一个人如果一直生活在一个危险的环境当中，那他肯定会以自保为主。这种长年累月才形成的习惯，也许同样要通过长年累月才能够去掉。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，这个某一个多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，甚至十几二十年也都改变不了的。尤其是响马，响马哪怕放下了刀，可是他一直以来生活在危险当中的习惯，却让他不得不随时拔刀自保，这样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去除，或者当事人自己也都没有意识要去去除。比如说那个俄国总统，是一个特工出身，虽然他后不当特工已经二十多年了，可是他愣是没有去掉那个当特工时候的走路姿势和习惯，因为这个姿势可以保证他随时可以掏出手枪自卫和攻击。当然，虽然他早就不当特工了，可是这个习惯他却并没有故意去除，他根本没有去除这个习惯的意思，因为这个习惯对无害，反而有好处。

同理，哪怕响马金盆洗手之后，也都未必会故意去去除这个习惯，因为这种保持警觉的习惯对他们有好处，自然不会故意去去掉。

“三十年之前，山东响马墨大当家也就纵横山东，几乎是成为了山东响马的领袖。当年粘杆处同样组织过几次刺杀，因为一个威望太大的响马头领，不符合朝廷的利益。所以曾经派出过粘杆处的粘杆侍卫去刺杀过，不过后来失败了。不过根据我们粘杆处里面的档案，虽然刺杀失败了，可是却伤到了那个墨大当家的……伤害到了墨大当家男人的命根，所以墨大当家无法生育。因为墨大当家无法生育，后来朝廷也都放弃了继续刺杀，因为他无后意味着他走了之后注定是无人继承他的地位，那个时候山东响马内部必然会争权夺利分崩离析。而朝廷如果继续刺杀，那不但也许会损失不少粘杆处侍卫，所以既然他无后了，那也都没有必要继续派人了。只要他不造反，那朝廷也都没有必要去理会了。”

“不过后来，墨大当家收养了一个女儿。不过朝廷也都没有重视，这个女儿毕竟是女儿，山东响马多半不会服从于一个女人来统领。而且这个女儿在九年之前也就失踪了，所以朝廷也都没有继续调查，也都懒得去调查，因为失踪一个女响马不算什么。”

关琴这么介绍了这些，陈顶天问：“你是说，这个墨卿小姐，是那个墨大当家的义女？”

“应该是的，不过这九年以来，这个墨卿到底去哪里了，我们也都不知道。当时没有认真去调查，反正一个女响马对于朝廷来说不算什么，没有必要去调查。不过现在却不知道为何，这个墨卿已经去掉了身上的响马的凶悍之气，反而变得温文尔雅，这样太奇怪了。她这些年到底在哪里，她到底是去了哪里了？”

“而且，这次墨卿来找你干什么，我明显看得出来，这个墨卿是来找你的。他是故意调查过你，通过响马的圈子来调查你，所以这才搬过来了。他是故意接触你的，所以请你要小心。”

关琴刚刚解释了之后，周秀英突然冲了进来，说：“夫君，最近我们天地会的到了消息，山东响马曾经有人七拐八拐的托关系调查你的消息。我们天地会属下一个分舵的人嘴快，把你的消息说了出去。你什么时候和山东响马有了交情了？”

“这个，我哪知道，人家山东响马也都来了，还当了我们邻居呢！”陈顶天吐槽。

周秀英听了那个墨卿就在陈顶天旁边当邻居，马上拿起大刀，说：“我这就去收拾她，居然算计到了夫君你这里，真的不把我周秀英放在眼里了！”

“秀英，慢慢慢，别着急！这个墨卿小姐并没有害我的意思，我看她现在只是在我们这里，并没有想要怎么样。所以我还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