羔羊之歌第31章老裁缝(2/2)

左臂骨头暴露在空外，在大火中烧的焦黄。盔甲缝隙里往外冒血，头颅焦黑，前面镶嵌着一对血红的眼睛，黏稠的血液一直往下滴。神祗是慷慨的，神祗是吝啬的，它让老德雷尼斯不死，它也让他不活，所以神是无所不能的。

“罗恩，我是你的阿尔瓦叔叔呀！你小时候，我还救过你，你不记得了吗？”老德雷尼斯发现了伊恩，张开口就露出雪白的两排牙齿和鲜艳的舌头。他单腿蹬着地尽量远离他，面带乞求，完全没有往日的威武雄壮。

“阿尔瓦叔叔？嘿…嘿嘿……”伊恩重复道，抖着肩像在笑，右手从次元袋取出一张卷轴。

“你不要冲动！有话好好说，”老德雷尼斯神色愈加慌张，连连摆手，“难道你不想见…”

伊恩突然抬起头，老德雷尼斯的话随之飘到天际，他目光越过他，定定看着小镇那一头，咧嘴一笑，“好久不见，”他有些轻柔地说道，“爱丽丝！”随着伊恩的问候，火球猛然迸发，霎那将老德雷尼斯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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