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西风弄晚潮(壹、贰)(2/3)

文/雨夜带刀不带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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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从领口瞅进去,白花花的奶子一览无遗。当时真想上去使劲揉两下。我说了声阿姨再见,夹着硬挺挺的jī_bā赶紧跑了。当天晚上又shǒu_yín了好几次。

每次去庆生家,我都尽量在他妈面前装得老实听话。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,可能是想博得庆生妈的好感,或者让她放松戒心吧。可我总觉得庆生妈对我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。因为每回和我打招呼,她都是抿着厚实的嘴唇严肃地点点头。即使刚刚还在跟其他小年轻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,看见我她也会立刻变得正儿八经不苟言笑。这感觉很奇怪,就好像在活动中心搞她的人是我一样。田力跟我说,庆生妈对你印象不好。我想也是,每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别人在一起才学坏的。

关于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妈的luǒ_tǐ,我的记忆跟庆生妈的描述有很大出入。我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儿。我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,他躺床上睡着了。外面门响,他妈下班回家。我看了会书,推开房门打算回家。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。因为天热,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,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。当时我们俩都怔住了。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肉,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。庆生妈先是一惊,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,但很快镇静下来,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。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。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片大片的白肉,狠狠吞了一口口水。第二天我问庆生,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招呼,她没说我什么吧。庆生说,没有,倒是问你多大了,是不是上班了。

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。她说如果真有这事,早就一脚把我卵蛋踹碎了。她的描述是这样的。有一次天都很晚了,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。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,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,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。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,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。这时她从镜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。我说,不对啊,就一条窗帘缝你怎么能看出是我,要是田力呢,也有可能是庆生啊。我认得你的眼神,跟小钻头似的,庆生妈回答。

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。他是我哥的同学,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作业。慢慢跟我熟了。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,他常来找我玩。田力他爸是矿上一个办公室的主任,口碑不好。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。我听我爸妈说,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,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。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。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。

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。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,附近只有一条国道。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。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,说是饭馆也能住宿。那地方也没名字,当地人都管那叫「十二公里」。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。有一次田力说请我吃饭。我们搭厂车到了「十二公里」。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说,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。

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。老板娘问他,是去包间吗?要个服务员吧?田力说,当然,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。没多一会,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了屋。她们长得不好看,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。一开始就上上菜,后来开始劝酒。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,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,田力的脸埋在那女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的又舔又嘬。「紫眼睛」一直冲我飞媚眼儿。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。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,使劲往裤裆里塞,嘴里腻乎乎地说,来给姐解解痒。过了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女人出去了。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jī_bā挺在裤子外面。他俩刚走,「紫眼睛」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。她没带乳罩,三角裤是红色的,红得烧眼睛。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,露出毛茸茸的下面,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得邪恶狰狞。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——挑衅,赤裸裸地挑衅。可能是因为紧张,这人生中第一次的xìng_ài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。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,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。「紫眼睛」的呻吟很有特点,像喉咙里卡了痰,「嗬嗬」地咳不出来。哦,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。

那次嫖娼后,我和田力聊女人时深入了很多。他虽大我不多,可已经玩过不少女人,矿卫生院的大夫,第二商场的售货员,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女人……我和庆生妈好了后,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我。记得跟那个大姐头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,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,不过那是后话了。

有一次我们去游泳,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我jī_bā细,说如果是我干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。听了这话我的jī_bā立刻变得硬邦邦的。我一边骂他们,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,生怕他们看到。他们以为我害臊了,于是哈哈大笑。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,玩庆生妈不用jī_bā太粗,主要是得长。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,你怎么知道,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?田力不说话,任凭大家怎么问,只是莫测高深地笑。最后的结论是,他吹牛呢。回去的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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