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扭捏地看着卫晨，小前台的脸颊有些发红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那个，鬼律大人，你不会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吧？”
卫晨顿时被弄了一个大红脸，这小丫头，还真是敢说啊。外表看起来挺清纯一姑娘，怎么思想就这么龌龊呢？
“不是，不是，你想多了，我就是有点事儿想让你帮个忙。”
听卫晨这么说，小丫头松了口气。她拍着胸口，笑吟吟地回道：
“吓死我了，我还以为……哎呀呀，这把我吓得！魂儿都快飞了！”
卫晨：……
卫晨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觉，这小丫头片子到底是什么意思？怎么就把她吓着了？自己怎么吓她了？还魂儿飞了？这，这未免也太侮辱自己了吧。自己，难道就那么吓人？
有些幽怨地瞪着小丫头，小丫头也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，吐了吐舌头。主动当起了向导，带着卫晨左转右转，找到了一家咖啡厅。
不知道是不是阴间的咖啡特别难喝，还是面前这家咖啡厅特别难喝，里面竟然一个鬼都没有。
而咖啡厅的老板，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。
“喂，老板，来两杯咖啡。”
小丫头大叫。
老板一个激灵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，又擦了擦桌面上那一大摊的口水，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，向操作台走去。
卫晨看得直咧嘴，这么一个货开的咖啡厅，为什么没人，卫晨已经有些明白了。
很快，咖啡端了上来，卫晨这才想起，自己根本就没钱。
有些尴尬地看着小前台，卫晨脸都红了。
“那个，我身上没带钱！”
小前台不以为意，微笑着从自己的钱包里掏钱付账。
这样的情况，弄得卫晨更加尴尬。
而那个咖啡店的老板，则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卫晨。
他似乎是在说，
切，一个花女人钱的小白脸儿。
卫晨这个郁闷啊，看来自己很有必要想办法弄点钱了。
“鬼律大人，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？”
小前台还是笑眯眯的，一点都不介意卫晨和姑娘出来让姑娘买单。
“那个，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还好，卫晨还不是太蠢。
“我叫罗蝶，鬼律大人，你叫我小蝶就行了。”
“嗯，小蝶，是这样的，你知道，我是一名冤魂律师。那个，我想问问你，你还听说过其他的冤魂律师吗？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小蝶点着下巴，歪着脑袋想了想。
“我就只听说过一个冤魂律师，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。不过，我从来都没见过他。听别人说，那个冤魂律师好像是不接委托了吧，反正是再也没来过。”
“那，你是听谁说的？”
卫晨变得焦急了起来。
“听以前的一个前辈说的啊！”
“前辈？你还能联系到她吗？”
“这个……不能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那个，之前负责登记的前辈们转生了，我也是刚考入酆都行政系统的。所以，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卫晨眉头紧锁，他知道阴间的行政系统人员也都是考上去的，就像是人间考的公务员。
不过阴阳两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，阴间的公务员系统你可以选择一直工作，等待晋升。亦或者，积累相当的功德后，转生天人，从而脱离苦海。
两条路自行选择，看来，小蝶之前的那些基层人员全都转生天人了。
这下子有些麻烦了。
“鬼律大人，你没事儿吧？”
“啊，没什么，我本来是想……想问问你那名冤魂律师的事儿的，既然你也没什么线索，那就……算了吧！”
“那名冤魂律师么？嗯，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。但能不能问到什么，这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那太感谢你了！”
卫晨又高兴了起来，虽然小蝶无法保证找到线索，但，有一丝希望也比没有希望要强。
哎，老哥啊，你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。
很有默契的，卫晨和小蝶都没喝面前的咖啡，虽然卫晨挺好奇，阴间的咖啡与阳间的咖啡有什么区别。不过，一想到那老板流了一地的口水，卫晨就觉得有些反胃。
离了咖啡厅，卫晨没有急着返阳，和小蝶在路上缓缓踱着步。
两人东拉西扯，说着没营养的话。
走着走着，卫晨忽然看到，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光明。
那模样，就像是探照灯向周围散射。这种情景，卫晨只在阳间某些大型场所见过。不过，能出现这种效果的，一般也都是在晚上。
抬头看看天，阴间看不出白天与夜晚，一直都是灰蒙蒙的。
或许正因为这样的环境，那光芒才显得如此耀眼。
“那是什么地方？”
卫晨好奇开口。
“那边啊，那是地藏殿。”
“地藏王的宫殿？”
卫晨自然听说过地藏王菩萨，尤其是他的那句话——地狱不空誓不成佛，实在是太有逼格了。
“嗯，地藏王菩萨的宫殿。传说啊，所有鬼魂都能受到地藏王菩萨的加持，感受到佛法的普照。不管你生前做了什么事，不管你是冤魂还是恶鬼，只要你是真心向善，放下**，一样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。”
小蝶满眼星光，那表情说不出的崇拜。
卫晨挠了挠头，反问道：
“那么，那些犯了罪的恶鬼，难道不需要接受惩罚？直接就可以往生极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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