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因为丢脸还是因为伤心，小姑娘难过的话都说不完整。整个人一副缺乏关爱的架势……
湛离夜这辈子从没心软过，偏偏栽在这丫头身上。
他揉了揉小姑娘脑袋，轻轻抱住她。“不……你没想错，我确实……”确实很喜欢你啊。
莫离离抽抽搭搭一阵，听到他说着话之后，没声了。
半晌，小姑娘抬起头来看他一眼，脸上还挂着亮晶晶的眼泪。她犹豫一番，小心翼翼的问：“……你确实什么？”
湛离夜沉默半晌，忽然就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没想到你比我还着急。莫离离，你明白我的意思，还要问？”他慢吞吞说着，一词一句都有斟酌。“来商量一下。”
“？”莫离离一脸不理解。
尽管湛离夜不愿意提前说出来，这会却迫不得已的解释：“那四个字，就当我欠你的。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，我需要准备……”
“你还需要准备？”
莫离离瞪大眼睛，梗了半天，有些烦闷的推了他一把。
“湛离夜你一男生怎么这么多毛病，不就四个字么你告诉我完事了！哪里需要这些事事啊！”小姑娘俨然一副狗急跳墙的架势，想着逼他承认。
可湛离夜这个人就是喜欢耍赖，他轻轻挑眉，勾唇一笑。
“我就不说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语气，简直了。
莫离离哑口无言。
她皱着眉看他一眼，转身离开前撂下话：“哼，你会失去我的。”
湛离夜一把拦住她，将小姑娘挡在面前，无比霸道。
“不存在的。”
莫离离抬头，难得不卑不亢的对上他视线。
想干吗？
只见，他一手抄着口袋，一手懒懒扣在她头顶上，深邃的眸敛着波涛。“莫离离，你初牵是我的，初吻是我的，人，还也我的。”
莫离离心脏咯噔一下，目光顺着他外套拉链向上，
最终停在性感的喉结上。
湛离夜盯着他，神色忽然认真起来，语气平静而不容置疑。“哪都别想跑，更别说失去。”
他不会再失去第二次的，永远不会。
如果有一天注定要分开，那么他希望走的那个人是自己。
“……”
莫离离微微蹙眉，沉默不语。
两人在风中对立了许久，湛离夜拍拍她的脑袋，轻声道：“好了，你去睡觉。别听什么大年初一要守夜的鬼话，身体重要。”
“可……”
她刚刚还义愤填膺的说了，谁先睡着谁是孙子。
莫离离吞了吞口水，没说出口。
他笑，“放心。你睡着了，也不用做我孙子。”
“哇，”莫离离讶异。
下一秒，某人改口。
“顶多算孙女。”
“……”
特么的，有什么区别么。不都得喊你爷爷。
莫离离有气无力朝他翻了个白眼，直接绕过他进屋了。湛离夜无奈一笑，丝毫没有悔改之意。
他目光一瞬不移的看着她背影，直到小姑娘又转过身来。
莫离离双手抄着口袋，有些郁闷的回头，小声道：“差点忘了和你说一声，新年快乐。”
湛离夜看她两秒，忽然抬手揉了揉耳朵，皱眉。
“什么，风太大，没听见。”
莫离离气得不行，脱口而出：“我说，湛离夜你个傻*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回听到了没？”
他舌尖轻轻顶了下后牙槽，心中一阵复杂。
“莫离离，你今天很膨胀。”
“略。”
小姑娘不鸟他，面无表情吐了吐舌头，大摇大摆回屋了。
“……站住。”
太过分了。
这还能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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